”李贄笑道:“隨云果然明白其中深意,鄭侍中出掌中書令,正是眾望所歸,新任侍中,本王已經有了打算,已經決定由魏國公程台北徵信殊擔任。”
我愣了一下,道:“魏國公?”腦子里泛起魏國公程殊那種總是有些神態慵懶的模樣。
石彧笑道:“正是,魏國公雖然平日有些玩世不恭,可是為人卻是忠直的,他作侍中,雖然是以武官轉任文職,可是一來殿下也不想他老人家再上戰場,另外也好讓皇上放心。”
台北徵信我想了一想,果然魏國公果然是最適合的人選,想當初,鳳儀門權勢熏天的時候,此老也是敢仗義執言的一人,而且他和皇上關系密切,也是一個很好的中間人,可以避免鄭瑕和石彧台北徵信只見發生沖突。
雍王說得興起,又道:“另外,大將軍已經決定辭去官職,本王已經任命秦勇將軍擔任禁軍統領,這樣一來,父皇和本王都可台北徵信以安心了。”
我微微一笑,看來鄭瑕、秦彝和程殊這些純臣才是真正的常青樹啊。
這時候李贄突然看了我一眼,有些不安地道:“不過有一件事情,倒是本王愧對你了,本王曾向父皇請求台北徵信為你和長樂賜婚,可是父皇擔憂你體弱多病,不肯許婚,不過你放心,只要過一兩年,你身體好轉,本王一定會再次請求父皇賜婚的。而且你也不用擔心,父皇已經下旨加封長樂為寧國長樂公主,又為她建造府邸,看來父皇是不會逼著長樂另外嫁人的了,你們年紀還輕台北徵信,再等一兩年,定可以琴瑟和諧的。”
我心中暗笑,早知道雍王會尋時間說出這件事情,好勸慰我不可灰心,于是我作出悵然若失的神情,接下來的談論中,我似乎神思不屬,說話開始有些混亂,最后雍王只好告辭離去。等雍王走后,我立刻找來小順子,對他說,計劃可以開始了。
為了迅速地穩定局勢,策立太子的大典是在十月二十五日舉行的,當日,雍王司馬江哲因為受了風寒臥病在床,沒有能夠參與大典。所以當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出城的時候,沒有任何人想到我就在馬車里面。早就換上了普通的青衫,我一邊玩弄著手上的折扇,一邊想著是否會留下什么破綻。在雍王登上儲位的時候離開是我早就做下的決定,一來是恩仇了了,留在雍王殿下身邊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,軍政人才雍王殿下身邊多得很,另外么,就是為了殿下著想,我在獵宮之變中鋒芒畢露,不僅讓慈真大師這些人心生忌憚,就連鄭瑕、秦彝等人也不免心生寒意,我若繼續留在雍王身邊,他們必定時刻擔心雍王殿下用了我“陰毒”的計策,與其讓他們因此懷疑雍王光明磊落的用心,我還不如離開的好,雍王這樣的身份,沒必要留下一個寵信陰毒詭謀之士的陰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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